大理慢谷丨山谷里的慢板诗 像大理一样生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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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南诗人于坚在书里写:
“这个城市从来没有成为过历史上某某大战的战场,也没有建造过一座全国顶礼膜拜的宫殿,它大批量出产的是默默无闻的小市民、淑女、母亲、绑着小脚的老外婆、奥勃罗摩夫式的人物和永远令人流口水的小吃。”
这原是一部撰写昆明的书,却读出了大理的味道。
△ 大理风景/图源网络
“诗人不是以诗歌的数量,
甚至不是以诗歌的质量而定,
而是因为他过着一种诗性的生活方式。”
——野夫
△ 大理慢谷实拍
生活在大理,和大理一样生活。这是两个命题下诗性的发散和统一。诗人野夫在大理自称“人民”,出没在人民路的街头巷尾,就着苍山的雪写诗;画家叶永青称“大理是个乡村”,只有这样诗意才有足够的土壤存活生长;《新周刊》的孙冕要“将自己种在大理”,还要带父母享受大理的一切。这份名单还有很长:张扬、周云蓬、方文山、林登……
或者,我们就可以断定像大理一样生活,便是充满诗意的生活,便是诗意的生活。
深藏其中的大理
那天如此辽远
辽远地展着翅膀
即使爱是静止的
静止着让记忆流淌
你背起自己小小的行囊
你走进别人无法企及的远方
安德鲁·怀斯——《远方》
大理给人的启示是显而易见和深藏其中的
苍山上皑皑的白雪,洱海阴晴圆缺的月,古城慢慢流淌的形形色色的人群和三塔的精神崇拜,行驶在环洱海大道上的车,载着远方的风和韵,街巷里的小摊点贩卖着人间烟火,月亮宫里游弋的舞者。在大理,显而易见的是那些前卫的、先锋的、多元的与交流的。
△ 大理风景/图源网络
深藏其中的,是深藏在人民路上的地摊王者,或许来自中原高等院校的学子,也或许是某个行业里资深的大玩家;是深藏在那些诗句里的莫名触动,如同北海的诗集,摆放诗集的自行车尾座,售卖诗集的街头,购买诗集的人群以及他们阅读时的感动。深藏其中的是莫可言喻的,你得进入,徘徊,流淌,方能体会。
△ 大理人民路地摊/图源网络
如同安德鲁·怀斯的诗一样“你走进别人无法企及的远方”,才能看到别人无法达到的诗意,和你自己已然逾越的边界。大理应该是一首抒情诗,或者是一本抒情的诗集,如同镌刻在聂鲁达在《大地上的居所》封面上的那一句一般:
送一首诗,给你的夜晚、漂泊、孤独,给你的自由共和国。
在慢谷
在大理慢谷
应该是
阳光淡泊的日子吧
像安格尔的古典主义油画一样
平静端倪
△ 大理慢谷实拍
清晨看见淡金色的光透过厚重的床帘斑驳的投射在地毯上,胧黄色调的房间里静谧温暖,花瓶里茎秆细长的花卉静静笼罩在清晨的宁静里。
午间用擦拭洁净的餐具食用食物,广口镀银雕花的锤目纹玻璃酒器里有樱红色的色泽深沉的液体,有切开的柠檬和香橙散发着酸甜的气息,在深色背景下就像静物一样呈现出质感。
△ 大理慢谷实拍
傍晚的时候坐在铺了排穗桌布的草地上,背后的山川倒影在眼前的湖面上,一小块蛋糕配上一壶格雷伯爵红茶,还有歌剧的颤抖的吟唱声,是普契尼的绝美歌剧《波西米亚人》,小银壶里插着烟色的薰紫色干花。此刻,时间将不存在,或者我们将不复存在。
晚间从山谷的花园里散步回来,抖落身上的花瓣,盥洗后听着宁静肃穆的格里高利圣咏,像是听到了歌声,月光照进窗台,来回跳动。
△ 大理慢谷实拍
鲁迅在《两地书》里写:
“滔滔不绝很容易,可我只想和你在一个慢下来的世界交谈。”
如果需要安静,大理是足够安静的。她静穆的如同时间的样子,有人会想起向往的生活:没有车水马龙,没有灯红酒绿,没有喧嚣,没有诱惑,没有堕落,只有热情、诚实、质朴的人……说得好像只有过去的人,才配拥有那个地方。
而在那座忘记时间的山谷里,我们希望生活是多样的,诗意的。即便是我们无法去定义诗意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。但现在,此刻,秋天的云恰在山谷的头顶,晋湖泛起的涟漪好像是阳光照进深林的光晕,我们在这样的境遇里,在一个慢下来的世界里,和自己交谈。
△ 大理慢谷实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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